器也。一日不曾卸下,这担子担在肩上就一刻不安稳。”阮只面色凝重。
“侯爷也是先王身边的老臣了,”中年人说道:“这兵也带了大半辈子,什么大仗恶仗没有见过?如今只是领兵回京,并不是去交战,又有何可担心的呢?”
“我也说不上来,”阮只看着帐顶,“只是眼皮一直跳个不停,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郑可不是一个轻易能向人低头的人,我不但夺了他的权力,还逼他打了自己的儿子,可他连一点儿过激的反应也没有,岂不怪哉?”
“让您代行军权,是王上的意思,”中年人说道:“他儿子郑昭挑起军中争斗,合该被执行军法,郑可如果因此为其子出头而与侯爷起了冲突,那是对王上不敬,侯爷就可借机拿出王上交给您的密旨,当着全军宣读将郑可拿下......”
“可他不给本侯这个机会呀,”阮只眉头深皱,“他也真能下得去这个狠手,把自己的儿子打得爬也爬不起来,本侯就是想寻他的晦气,也拿不住他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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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只轻蔑的嗤笑一声,“本侯这里可是足足八万大军,他们这群蛮人还想挡住本侯的路不成?要是他们敢有一丝妄动,本侯就率兵灭了他们。”说到这里眉峰微皱了一下,“也不知国斌那里怎样了,有没有见到存盆蛮的大首领维纳苏瓦。”
“天黑雨大路难走,”中年人思忖了片刻说道:“按常理天亮前他应该赶不回来。”
“侯爷不必忧心,”中年人笑了笑,“回京之路还长着呢,我就不信他能一直忍下去。”
“他现在是一病不醒啊,”阮只叹道:“这一来可好,他干脆什么都不用闻了。王上让我早日带兵回京,本侯总不能一直在这里耽搁下去。既然眼前江水湍急过不去,就看能不能绕道上游过去了。”
“新平江的上游是存盆蛮的地盘,”中年人说道:“他们会让我军轻易经过他们的地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