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自由了。
“那杨兄还要把她带到那里,”宁祖儿有些讶异,“把她随便带到一个僻静之处放了不就得了?”
“若如宁公子所说,方才的那番话也就不方便讲了,”杨牧云的唇角稍稍上翘了一下,“她也不会马上走的,总得了解清楚外面的状况她才会动身。”
“杨兄你可得小心一些,”宁祖儿目光看着他深深的说了一句,“东厂的那些人可并不好对付。”
“我省得,
”杨牧云点点头,“倒是因为我的事把你也拉进去了,真是对不住得很。”
“你说这些可就见外了,”宁祖儿笑着说道:“如我换成是你,你难道就会袖手旁观么?都是一起从南都走出来的兄弟,快别说这么没气力的话。”说着轻轻捶了杨牧云肩膀一拳。
杨牧云的眼眶有些湿润了,一抱拳,“如宁公子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就算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这可是你说的,”宁祖儿嘻嘻一笑,“那你就在这京城里好好的混,不要再意气用事了。官么?当然是当得越大越好,不然的话我又能用得着你什么?”
“这话怎么听起来不太像是你要跟我说的?”杨牧云的目光一动,“我不在京城的时候你是不是经常和紫苏见面?”
“不光我,还有释迦坚赞大师,”宁祖儿一点儿也没有避讳的意思,“她经常拉着我去白塔寺,听释迦坚赞大师将经求解,为你祈福。杨兄你能够安然回来,一定是紫苏的诚心感动了上苍,让你一路化险为夷,安然回到京城。”
杨牧云心中一阵感动,宁祖儿这样说是清清白白的证明他与紫苏之间根本没有什么,请他放心。
“好,为了你我也要削尖脑袋往上拱,”杨牧云伸手去拍他的肩膀,“要不然怎么对得起宁公子的一番苦心呢?”
宁祖儿肩膀一缩躲开了他的手,笑道:“我可不敢当,这番话你还是说给自己的枕边人吧,等你封妻荫子的时候,我可沾不了你什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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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苏坐在一张棋盘前,拈起一枚黑子落了下去。王妃坐在她对面,眼神飘忽,似乎满怀心事,久久不落一子。
“娘娘,该你落子了。”紫苏提醒她道。
“唔......”王妃心不在蔫的拈起一枚白子,看也不看的落了下去。
“娘娘,”紫苏抬头看了她一眼,“你这样落子的话,待会儿可就要被我堵死一大片了。”
“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