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力与自己和杨牧云死斗,是在拖延时间。原因便是让进入机关暗道的人能够有充分的时间逃走。
她秀眉一凝,瞪视着芊鹤樱子说道:“快说,你那白公子和马崇韬是不是带着赛因孛罗从这里跑了?”
芊鹤樱子闭上眼,一声不吭。
“不用问了,多半是这样,”杨牧云脸色有些焦急,“我们得赶快想办法把这机关打开,否则人就跑远了。”
“这个还用你说?”林媚儿睨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打开暗道的机关除了她,你我又怎会知道。”
被她说了一通,杨牧云脑中突然想起半年前在庐州的深山古宅打开观音教秘道的事。
“机关一定是在这屋里,”杨牧云对她说道:“我们赶紧找找,一定能找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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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谦立在马府正厅,看着牌匾上“鸿鹄凌云”四个大字怔怔出神。忽听背后“咚咚”一阵脚步声响起,不用看,他也知道是谁到了。
“于大人,”邓祖鹏在离他丈许处顿住脚步,抱拳一揖,“这府内里外都搜寻遍了,没有发现马崇韬的踪迹。”
“难道他跑了?”于谦霍的转过身,目光紧紧盯住住他,“有没有问府内的人,他藏哪儿了?”
“卑职已拷问过府里的一些人,”
邓祖鹏抬头看了于谦一眼,“都说不出来马崇韬去哪里了,倒是......”
“倒是什么?”于谦皱了皱眉。
“倒是他们异口同声说火起前就见不到他们老爷了。”邓祖鹏终于说了出来,语气中隐隐有一丝责怪之意。
“不好,”于谦花白的眉毛向上挑了一下,“鞑子今晚可能会攻城,你马上召集人马,随我去西门城头。”说着匆匆走出了马府正厅。
“鞑子会攻城?”邓祖鹏有些难以置信的小声嘀咕了一句,“远处的烽燧上并没有举火示警呀!于大人是不是魔怔了?”喃喃自语,还是跟着于谦身后出了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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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轧轧轧——”石制的床板裂开了,一条幽深的地道口露了出来。
“没想到开启机关就是床底的两只绣鞋。”杨牧云感叹了一声,有谁会去注意女人的一双绣鞋呢?可这双绣鞋却在地板上像生了根一样,想拔却拔不动,他想起昔日在观音教古宅中转动香炉的事,想试着去转一下,刚推了推,绣鞋便移开尺许,地道口就打开了。
“你没想到的事还多着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