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走,连个原因都没留下,你让我如何跟其它人解释?”
“那又何必要解释呢?”伦道夫也不轻不重的回了一句,“给,咖啡,”
哈斯廷斯接过伦道夫塞在自己手里的咖啡,楞了一下,他上次这样使小性子,是在什么时候?
不过伦道夫说得也没错,作为公司的联合创始人,地位总该是特殊一些,有些会议没参加,那也就没参加吧,说一声就成。
“伦道夫,你这是对公司还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吗?难道在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坚定的站在我身后支持我吗?”哈斯廷斯虽然依然在责问,口气却柔和了下来。
老实人偶尔发一次脾气,那也挺厉害的。
“你得原谅我,最近事情太多,我有时候,可能态度不太好,”都是老搭档,都熟悉对方的脾性,在伦道夫偶尔桀骜起来的时候,强硬的哈斯廷斯马上软和了下来。
“可是你也得理解,面对公司目前面临的状况,我是真的乐观不起来,有时候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你放心,我已经意识到了我最近的情绪有问题,我尽快抽时间去见我的心理医生,”
看心理医生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他们去看心理医生,不是为了解决心理疾病,而是为了调整和控制自己的情绪。
“按你目前的状况,我觉得应该在公司常备一位心理医生,”伦道夫说,“可是,哈斯廷斯,我非常不理解,比这更严峻的形势,我们也不是没有经历过,只是这一次,你为什么会这么反常?”
“想一想,好像从夏天开始,你就有些不对劲,”这个时间,是伦道夫自己猜的,NEXTDOOR在那个时候开始更进一步的引人瞩目起来,哈斯廷斯如果跟他们接触,也应该在那个时候。
哈斯廷斯本来就不大的眼睛眯了眯,“完全没有,伦道夫,你为什么这么说?”
“没有?”伦道夫看了哈斯廷斯一眼,就转头看着窗外那边的圣克鲁兹山脉,“那么我觉得你真有必要好好去看看你的心理医生,”
“我们最近面临的,其实是一些老问题,但是你最近的脾气却太急躁,”
哈斯廷斯本能的觉得伦道夫好像是知晓了些什么,“我一定去,今天就预约,”
“对了伙计,昨天晚上你去了哪儿?”他问道。
“没什么新鲜的,”伦道夫说,“不还是那些有钱又有闲,老公经常不在身边的主妇们举办的浮夸的慈善晚宴,”
没什么新鲜的,你昨晚为什么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