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高管们,哈斯廷斯是一种面目,但是对普通员工,他则又是另一种形象。
不是亲近的人,那些级别不够的员工,应该始终看不到他有时因为傍徨无助,而恼羞成怒的一面。
这不,一大早,哈斯廷斯又熟稔的和普通员工打成一片,他楼上楼下的到处跑,从一张办公桌,到另一张办公桌,回答员工们提出的问题,也跟他们讨论一些问题,有时候,干脆就占用一张主人暂时不在的办公桌,来处理一些紧急的邮件。
很和蔼,很专业,很从容。
这是他经常做的事。
伦道夫到公司时,就看到和以前一样,哈斯廷斯双手搭在一个隔间上,正面带笑容的跟坐在里面的一个员工讨论什么问题。
他很佩服哈斯廷斯这一点,不管形势有多严峻,有多不乐观,不管内心其实有多着急,有多没底,不管心情有多烦躁,有多不安,在普通员工面前,始终是那种形势一切大好,万事尽在掌握的形象。
绝不会让员工看到、感受到一丝一毫的波动,这一点,伦道夫觉得自己肯定做不来。
他觉得哈斯廷斯在这方面的能力,比在今年伊拉克战争中,萨达姆政权的那个出镜率非常高,凭着一张嘴“打败”美英联军的外交部长还要出色。
但不得不说,这一套真的很有用,在以往公司面临一个又一个困难的时候,哈斯廷斯的这种神马问题都是浮云的感觉,让奈飞的所有人,始终坚韧而且充满信心的站在他身后,然后,奇迹好像就出现了,要么形势发生了变化,要么对手出了昏招……,总之,一个个难关,就那么轻轻松松的安稳度过。
这又反过来加深了哈斯廷斯这一套的可信度。
他是确实比我出色,伦道夫想。
哈斯廷斯嘉勉的在那个员工肩上拍了一下,笑着一抬头,看到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的伦道夫,脸色变了一下,旋即神色如常的朝他点点头,“到了?走,去你的办公室,”
他还不忘嘱咐刚刚那个员工一句,“杰克,你那个主意很棒,”
“什么主意?”伦道夫随口问了一句。
“没什么,”哈斯廷斯也随口回了一句,“嗨,苏珊,”他笑着跟伦道夫的秘书打招呼。
只是一进办公室,他就变了脸色,“伦道夫,昨晚那么重要的会议,你为什么缺席?”他抱着手在伦道夫的办公桌前走来走去,“在公司面临如此严峻的形势下,你更应该做出表率,不是吗?”
“你就那样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