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
没办法,其它的同学都是就着咸菜,就他们三个,是从保温桶里倒出来的还热着的新鲜菜,太招人恨。
对于自己的特殊,他们其实也挺不好意思的,有时吃个饭弄得好像见不得人一样,就怕自己碗里的内容,刺激到了其它的同学。
这种情况学目前校改善不了,冯一平也改变不了,他目前还提供不了那么多资源。好像要到多年以后,社会上发起了免费午餐项目,那时在校的学生,才不用一直吃咸菜。
对于自己不经意间,就成了独立在大多数同学之外的一个小团体,冯一平很不适应,所有好多时候他都借故到王玉敏家,和他们一起吃饭。
我们都喜欢吃饭的时候交流,他和朱老师比较说的来,朱老师也喜欢和他这么个,经常有些奇言怪论的学生交流。
不过这两天,那里也是不好去了,前天闲聊的时候,朱老师问他,“你认为照片和画,有什么共同点?”
他当时随口说道,“不过都是摆弄光影和线条罢了。”
那种漫不经心,觉得那些真没什么的态度,一下子就恶了朱老师。
之后,冯一平就领教到了,得罪一个看似大度的男人,比得罪一个以小气出名的女人好要难过,不要说去他家里,就是在路上遇到,朱老师也总要冷嘲热讽一番。
所以说,更年期的男人啊,千万不能得罪!
饭还没吃完,远远的看到张秋玲从那边蹦蹦跳跳的走过来,他和肖志杰堵住了她,看着冯一平脸上堆着的笑,张秋玲莫名的有些肉紧,自觉的朝肖志杰那边靠了靠,“冯一平,你要干什么?”
“拜托件事呗,跟校长大人商量一下,现在每天早晚用功的那么多同学,还要点着蜡烛看书,多伤眼睛啊,是不是可以直接开灯?”
也不知道张秋玲怎么和他爸说的,两天后,学校宣布,早晚自习前后,如果到教室里学习的同学,超过全班人数的一半,就允许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