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陛下的政事,让陛下没有能用的身边人,那便是我的过失了,今日你这般做,很好,比外面那些人好。”
说着魏安叹息般看着眼前的冯唯道:“听闻你家中的人皆死于瘟疫,如今只剩你一人了。”
眼前的人低着的肩膀微微耸动,一滴泪随即滴下来,魏安眸中一闪,浮过一丝什么,随即掩与眸底。
而此刻的冯唯闻言眸中微微噙着冷笑,果然,魏安打听了他的身世,幸得长孙殿下已然替他抹平了他的真实身份,替他做好了善后。
只有孤身一人的人,才不会为人掣肘,被人挟制。
此刻的魏安这般试探,是想要让他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是在他的眼皮底下,隐藏不住的,这是在示威。
“是——”
听到眼前人强忍着悲痛咬牙答了,魏安眸中微微浮过一丝动容,颇有几分惺惺相惜道:“你倒与我一般了,你孤身一人无父母兄弟,我这把老骨头,也是一样的。”
说到这儿,魏安语气温和道:“既然能识得奏章,可见你读过书。”
冯唯微微抬起头,眸中通红不已,脸上是斑驳的泪迹。
“家父原是乡里的教书先生,所以随着父亲读过一点书。”
魏安了悟地点了点头,看着冯唯的目光多了几分为人长辈的关心与安抚。
“孺子可教。”
话音一落,屋内再一次陷入沉静,魏安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随即淡淡地看着眼前的人,颇有几分为世的无奈道:“在旁人眼中,我这一生或许已经足够了,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便是日后没有了送终养老之人,注定孤寡一辈子。”
说到这儿魏安转而看向眼前的人,静静地定看了许久,随即温和而不失慈祥道:“若是,我想收你为干儿子,你可愿意?”
冯唯闻言微微一怔,随即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魏安,却见魏安眸中慈和,一脸温和的等候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似久的连身子都微微有些僵了,眼前的人眸中再一次微微一动,渐渐一红,下一刻便将头低了下去。
“冯唯——愿意。”
听到眼前人因动容而略带哽咽的声音,魏安眸中微微划过一丝笑意,随即上前亲自扶着冯唯的肩膀,如一位至亲般欣慰的笑了。
“好,日后可是该改口了。”
……
“干爹,那小子哪里来的福气,竟能入得您的眼,让您纡尊演这样一出戏。”
魏安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