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差不多吧。”
“哼。”胡小酒忽然笑了,“郭再珅,你知道我们是怎么知道你认识晚晴的吗?”
“怎么知道的?”
“你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吗?”
“官,官差。”
“错了,他们是,我不是,你什么时候见过女官差?”
“哦。”
“我是神婆。”她哑着嗓子说道,“我看见晚晴刚才跟你说话呢。”
“啥!”他猛得怔了一下,摇摇头,“我不信这个。”
胡小酒笑了笑:“不信就不信呗,有你信的时候。”
郭再珅的家里的确在盖新房,院子里全是石头木料,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工具。
“你一个人住?”项白问道。
“是,一个人。”
“一个人,房子不够用吗?怎么突然想起来盖新的?”
“嗯。”他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
“怎么?打算娶媳妇儿?”
“啊,嗯,想过。”
“那家的姑娘?”
“不是哪家的。”
“不是哪家的是谁?”
他抬起头看着项白:“官爷,你问这干啥?”
项白似笑非笑:“没什么,问问。”他转了两圈儿忽然问道,“你这个地方,打哪里杀鸡?”
“哦!”他又紧张起来,“就这里,这附近。”
项白笑了笑:“难怪呢,一股腥味儿。”
“腥味儿......不能吧。”他嗅了嗅自己的手。
“我说的是院子里,不是你身上。”
“哦,我想错了。”
“有醋吗?”项白问,“还有酒。”
“要那干嘛?”胡小酒问道。
“拿来就知道。”
“有。”郭再珅迷迷茫茫地把酒和醋拿来。
项白又问了他一遍:“在这里杀的鸡?”
“是,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