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
“成捕头不想知道凶手是如何在河兵的眼皮子底下进行抛尸的吗?”
“你是说……”成峰看向郭再珅,“他……他不会吧,老实巴交的,不像那种人,又是杀人又是放血的,他能行?”
“人不可貌相,能不能行,谁知道呢。”
成峰面带疑惑地喊住郭再珅:“郭再珅!”
他放下推车有些紧张地看着他们:“官爷,有何贵干?”
项白什么也没说,细致地检查着他的推车,胡小酒敏锐地发觉郭再珅的脸上闪过一丝仓皇。
“嗯?”项白俯下身子仔细地观察着车子里的一块暗色痕迹,恨不得把自己的脸贴上去,问道:“你这辆车,只拉废料木屑?”
“嗯,是。”郭再珅嗫嚅着说道。
“没拉过别的?”
“别的!”他警惕地看着项白,“别的是什么?没有别的!”
“比如什么活的,鸡鸭鱼,或者死的,人。”
郭再珅的瞳孔剧烈的收缩,嘴唇颤抖着说道:“没,没没没,没有过,怎么会呢。”
“那这块血迹是哪里来的?”
“血迹!哪里有血迹!”他紧张的有些过分了,过分到不需要胡小酒提醒,任何人都能看得出来,“哦,对了,我用车拉过死鸡,前两天我杀过鸡。”
“哦,原来如此。”项白点点头。
他立刻送了一口气。
“郭再珅,带我们去你家里看看。”成峰说道。
听说要去他家,他便又紧张起来:“去,去我家,去我家干啥?我家里还没收拾好,到处都是灰。”
“让你前头带路,别那么多废话!”
郭再珅便不吱声了,推着他的车子前头带路,深深地低着头,就像一个蔫了的茄子,无精打采的。
胡小酒暗暗向项白使个眼色,言下之意,这个郭再珅有问题。
“你认识晚晴吗?”项白仿佛不经意似的问道。
“啊?”他沉默一会儿说道,“不认识。”
“不是吧,你再想想。”胡小酒说道。
“哦,对,好像......好像认识。”
胡小酒眨眨眼又问道:“你刚才说你什么时候杀的鸡?”
“哦,几天前,有七八天了。”
“不是两三天吗?”
“哦,两三天,也可能三四天,五六天,七八天......”他喃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