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当女的,说起浑话来从来不含糊。
她本以为这句说出去得把这小丫头片子噎得不轻,说不好还能把她说哭了,没想到胡小酒没什么反应,反倒把项白惹毛了,冷笑一声道:“难怪有些人总嫌我说话拐弯抹角,敢情你们的直来直往就是这个意思,的确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了。”
魏秋山也恼火起来:“是,我们就是粗人,你们念过书脑子灵光,你们了不起,我们粗人就那么说话,你不高兴别理我们呀!”
“就是!认识几个字儿有什么了不起,小爷斗大的字认不了一筐,还不是照样纵横江湖!走了,山哥,喝酒去!”
项白气的直哆嗦:“简直是……简直是……竖子不足与谋!”
胡小酒看看他,想走。
“你干嘛去?”
“我觉得计划要变。”胡小酒说道。
“是该变了,”项白咬咬牙说道,“我决定了,死活由命,不管他了。”
“不是,我觉得我们也应该一起去。”
“你疯了吧。”项白淡淡地说道,脸上全是拒绝。
“白白,你说了的,不和他一般见识。”
项白转过身去背对着她:“不,我改主意了,我要脸。”
“白白。”
装听不见。
“白白?”
还是听不见。
“好吧,那我自己去,万一我有什么不测,你替我……算了,我也没什么要照顾的人,你就照顾好自己就好了,我去了。”她可怜巴巴地嘟囔着,拖着沉重地步伐,一步又一步仿佛在迈向死亡。
“你站住!”项白叹口气,不甘不愿又无奈,“干嘛呀,这是干嘛呢?矫情兮兮得哄谁呢?就不吃这一套,没有用!”嘴上虽然很拒绝,但脚还是乖乖地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