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字四号房,宗雀看着魏秋山,魏秋山看着项白,项白看着胡小酒,胡小酒看着宗雀,一时间,场面十分尴尬。
“还喝吗?”
项白轻轻地打她一下:“喝什么喝,你还有点儿别的事儿吗?”
“我不是觉得气氛比较尴尬嘛。”
“喝什么喝!”宗雀把佩刀往桌子上一扔,“咣当”一声,“老子困了,要睡了!”她又看看项白和胡小酒,“怎么的,你俩也在这儿睡?”
“这多挤啊。”魏秋山说道。
“有多挤?”胡小酒指指宗雀说道,“你们俩睡,我们俩睡,不挤啊。”
“跟我睡?”宗雀大惊,“哎!不行!那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
宗雀说道:“你俩就那么穷,自己去开个房不行吗,非得跟我们哥儿俩凑合?”
“你怎么不去单独开一间?”胡小酒反问道。
“他们这儿天字房都是两张床,我就一个人,自己开间房不划算。”
胡小酒反问:“你一个吃俸禄的人,这么一点点的钱都不舍得花?”
“吃俸禄怎么了,那才几个钱,再说了,甭管几个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那你之前不也是一个人住的嘛!”
“之前我没碰见山哥啊,我现在有山哥跟我平分房钱,干嘛还非得一个人买两个人的窝呢?再说了你俩凑一间不是正合适吗。”
胡小酒挠挠头有点为难:“可是,可是这样也不挤啊,他俩一张床,咱俩一张床不是刚刚好吗?”
“咱俩?你开什么玩笑,我刚才就那么一说过过嘴瘾,谁真打算睡你了!”宗雀一个激灵跳出去老远。
胡小酒一脸懵说道:“什么睡我不睡我,你要是接受不了,我睡你也行啊,反正咱们都一样的,谁睡了睡也没什么区别。”
“不行!谁跟你是咱们,跟你不熟!”宗雀躲得老远,又说道,“男女授受不亲,你懂不懂啊?”
胡小酒更懵了:“可是你……你也不是男的啊!”
“我虽然不是,但是我心里是!反正你要跟我睡那就不行!”
“那你要怎么睡?难不成你要跟山山睡?”
“那也不行啊!”宗雀说道,“谁说我要跟他睡,两个大老爷们儿抱一头睡觉,那不是断袖吗?”
胡小酒没说话项白先急了:“怎么就是断袖了?”
魏秋山也不认同:“就是,怎么就断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