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却丝毫不见一丁点的痛苦与为难。
海棠轻抚耳边的鬓发,幽幽地叹息一声,说道:“虽说来者是客,无奈海棠身子不适,就不留二位了。”说罢转身,并命人把门关了。
胡小酒难以置信地望着项白:“这个女的,这个女的心机也太重了吧!”
“或许本就如此。”
“什么本就如此啊,人家云哲还在那里为了她存钱,她倒好,另投明主去了。搞了半天她在赏花会上那么义正言辞的都是做做样子,我就奇怪了,那天我去万花楼,天都快黑了她却不在房里,还有啊,周姨娘和薛姨娘都有收到她的礼物,好像褚夫人也有,我还想她有事没事给人家送礼物干什么,搞了半天是抢了人家丈夫。”
项白忽然抬起手:“你等等,你这段话内容很丰富啊。”
“什么意思?”胡小酒不解。
“你过来,咱们好好聊聊。”
项白把她拉到巷子口的大槐树下,大马金刀地坐着,一个人便摆出三堂会审般的阵势。
“我发现你最近真是干了不少大事儿,咱们一件一件来说,来说吧。”
胡小酒看看他,心里有点慌,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心虚,抿抿嘴说:“你要知道什么,问我吧。”
项白道:“刚来的时候你是不是说你去过二皇子的府上?”
胡小酒点点头又解释道:“不是我要去,他绑我去的啦。”
项白虽然一脸严肃却故意学着她的口音问道:“他为森么绑你?”这让他的神态变得没有那么森严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