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去。
项白眨眨眼,仿佛想起什么,乖巧地敲敲她肩膀,“好吧,我错了还不行吗?”他想,他也不会别的,以前惹何无心生气也是这样的,如果这样再不管用,他就真的没办法了。
“哎呦,你干嘛啦。”胡小酒拨开他的手。
这让他颇为尴尬,好像忽然发觉自己做了些很跌份儿的事,又好像有点热脸贴冷屁股的感觉,不觉耳根子红了红,刚要走便又听她说道:“你手好冰噢。”
“但我的心是火热的。”他说这话的时候好像根本没过脑子,就这么顺口就说出来了,说完却觉得更加尴尬。
“哈哈哈哈!你赢了,哈哈哈哈!”胡小酒爆出一串爽朗的笑声,这让他感觉好很多,似乎不再那么尴尬,但是又好像有那么点难以描述的微微的失落,可是胡小酒显然没有发觉这一切,反而问他,“对了,你怎么会这么快就想到是鳝鱼血呢?其实你说的那种恶作剧,我小时候也玩过啊,我怎么就想不到呢?”
胡小酒从刚才就在想,原来这种恶作剧竟然有那么漫长的历史,她甚至在不着调的想,为什么没有人给这种恶作剧申请非物质文化遗产?
“因为我的房门上也被人涂了这个。”项白说道。
“什么?”
“如梅的门前也有。”他又说道。
“那……你……”胡小酒脸上闪过一丝担忧与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