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她们不留意翻进来,然后就……”胡小酒挠挠头说不下去了。
“敲门声?”项白仿佛也忽然想到什么,抓起桌上的烛台走了出去。
“好黑啊!干嘛突然拿走烛台!”胡小酒大叫着跟出去,只见项白端着烛台仔仔细细地检查着门栓,忽然露出一个迷惑的神情,却说道:“果然有。”
胡小酒和宁柯也闻声凑过去,隐隐约约可以看出门栓底部有一些暗色。
“这是什么东西?”
“血。”项白道。
“血?谁的血?”
“或许是人的,或许是鳝鱼的。”
“鳝……鳝鱼?”胡小酒歪着头,“你等一下,你说的鳝鱼是我理解的那个鳝鱼吗?滑溜溜很好吃的那种鳝鱼吗?”
“你还见过哪种鳝鱼?”
胡小酒又有点不高兴:“我发现你这个人态度很差哎!总是很嫌弃我的样子,嫌嫌嫌,嫌什么嫌呢?讨厌……”胡小酒咕哝着也没什么心情查案子,索性自己坐在台阶上默默地画圈圈。
“鳝鱼……”宁柯似乎也有些想不通,忽然指着门内的另一处血迹问道,“那这个呢?”
项白看了一会儿颇有些意外,仿佛自言自语道:“这应该不是鳝鱼血,会不会是凶手受伤之后留下的?”
宁柯终于忍不住了,问道:“为什么你会觉得是鳝鱼呢?”
“你也不知道吗?”项白有些惊讶似的。
这让宁柯有点受伤,反问道:“我应该知道吗?”
“你小时候没玩过吗?用鳝鱼血涂在别人家门缝上装鬼吓人。”见宁柯仍旧一头雾水,他又解释道,“因为蝙蝠贪食鳝鱼血,一旦嗅到鳝鱼血的味道就会聚集过来,撞在门上就好像有人敲门,但是开门看又见不到人,就好像鬼敲门一样,这么经典的游戏你没玩过吗?”
宁柯有点尴尬:“对不起,我们书香门第不玩儿这个。”说罢,从项白手中端过烛台回到里屋继续检查郭素玉的尸体去了。
项白刚想走,发现蹲坐在台阶上的胡小酒,说道:“走了。”
“不要你管。”
项白看了一会儿,好像有点手足无措。
“讨厌,就知道嫌弃我……”
“没有,我……”项白有点懵又有点无奈,他固然可以直接走开,反正要放在以前他也一定会真的办,可是又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点于心不忍,只好蹲在她脚边看着。
胡小酒觉得他有点奇怪,看他一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