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雪眉间若蹙,微微笑道:“多谢公子肯相信奴。”
“哦,也并不是相信你,只是还没有证据。”
“啊……哦,是。”照雪便颇有些讪讪的,又说道,“那就不打扰公子了,若有事,公子随时可以找奴。”
“好。”刚要进屋他又想起什么,从怀中取出丝帕,“对了,这个还给姑娘。”
“这……”照雪愈发有些尴尬,解释道,“公子不必急着交还给照雪,这丝帕其实是照雪有事想拜托公子,并不是别的意思。”
“有事儿?什么事儿?”项白有些纳闷。
“现在还不能说,等再过两天如何?”
“哦,好。”项白笑道,“姑娘有事直说便是,只要是……”他想了想严谨地说道,“只要是不令项某为难的,项某都可以答应,丝帕就不用了,项某也用不着,而且也容易让人误会。”说着将丝帕还给照雪便进屋去了。
照雪没忍住,前所未有地翻了个白眼。
如梅的房里并没有什么格外值得注意的东西,不过就是些女子常用的衣裳首饰,项白翻来翻去,颇有些无趣,又随手端起门边矮几上的烛台,烛台在矮几上,蜡痕却在圆桌上,说明这烛台是被人端到此处的,项白又将房门打开,看着门缝中深红的印迹,莫非昨夜如梅也曾听到过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