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死的时候她男人朱三儿并不在家。”
项白没再多问,而是跪在尸体旁,脸贴着尸体的下巴细细得看,好像要看出一朵花来。
“这你就不必研究了,真的只有一条勒痕。”魏秋山说道。
“这是什么?”项白指着死者脖颈上的勒痕说道。
“勒痕啊?”
“绳擦痕。”
魏秋山看了一眼:“绳擦痕意思是……”
项白点点头说:“字面意思。”项白看了看院子里的人,忽然指着一个瘦小的男人说道:“叫他过来。”
那男人被带上来,浑身是伤,脚也跛着,像是刚被人打了一顿。
“朱三儿?”项白问。
“是。”朱三儿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他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你这脚是……”
他活动了两下脚踝,摸摸脖子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似的,说道:“嗐,让人打的。”
“赌坊的人?”
“是。”
项白抬抬下巴问道:“她是怎么死的?”
朱三偷眼看看尸体说道:“不知道,不是吊死的吗?”
“为什么会死?”
“不知道。”
“你家的女人,她为什么会死,你不知道?”项白的目光格外犀利。
他愣了愣才说道:“不知道啊。”
“尸体不是你发现的吗?”
“不是。”朱三说道。
项白不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原来是我弄错了。”
赵洪成说道:“尸体是隔壁王婆子发现的。”
“对,不是小的。”朱三说道,“小的今儿早上想去赌坊,她就是不让去,还争拧了一阵儿,后来她生气就走了,然后我才走的,回来她就死了,谁晓得她是为什么想不开呢?”
项白与魏秋山交换了个眼色,对他说道:“她不是自缢是谋杀。”
“啥!这咋可能呢?”
“也不至于这么不可思议吧,”项白说道,“她就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吗?”
男人似乎想了想说道:“没有啊,没听说她跟谁过不去。”
项白似笑非笑,说道:“跟你呢?”
男人似乎吓了一跳,而后说道:“可是我当时不在家啊。”
“嗯,也对。”项白点点头说道,“你走吧。”
“对了。”朱三忽然停下脚说道,“我想起来了,我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