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押着她的捕快手里挣脱掉,说道:“怎么样?我就说是谋杀,现在你们相信了吧?”又欣慰地拍着项白的肩膀,“小哥哥,人长得好看,脑袋也很灵光嘛!不像他们,大傻配二傻!”她说的大傻和二傻当然就是赵洪成和魏秋山了。
项白没说话,默默躲开她的手,令胡小酒很是尴尬。
魏秋山还是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项白:“怎么可能是谋杀呢,你是不是搞错了?”
项白也看着他,眼神十分笃定:“不会错,是谋杀。”
“为什么?”
“面色青紫,舌头外露,眼部微张。”
“不,眼睛是刚刚才睁开的。”阎小七笃定地说道。
“是死的时候就没闭上,被人硬把眼皮合上,随着人死后皮肤松弛,眼球外凸,这才又张开了。”
“哦……我还真以为诈尸了呢。”阎小七松口气说道。
“另外,还有这个。”项白指着尸体下的秽物说道。
众人见此均不禁面露嫌恶之色,只有魏秋山说道:“这没错啊,排泄物与尸体位置是一致的。”
项白却摇摇头:“是一致的不错,但如果是直立缢死应该集中在尸体裆部,可现在臀部也有,甚至腰部也沾到一些,这说明死者有可能不是直立缢死。”
赵洪成问道:“不是直立缢死是什么意思?”
“比如坐着,甚至躺着。”项白解释后又说道,“还有,林氏的房子很简陋,屋里屋外都是黄土地面,我们走进走出自然会留下足迹,新的足迹会盖在旧足迹之上,而林氏悬挂的地方却没有人走过,不仅没有足迹,甚至一丁点痕迹也没有,这是为什么?”
“对啊,凳子蹬出去那么远,起码应该有一条划痕的。”魏秋山说着又捡起地上的凳子仔细的检查起来,却看不到一丁点被人踩过的灰尘,一拍手掌,“说明她就不是踩着凳子死的!”
“错!不是没踩过,那么高的房梁就算是凶手把她挂上去也要踩的,是怕留下自己的痕迹,打扫过。”胡小酒摇头晃脑地说道。
项白不禁看她一眼,而后指着尸体说道:“把她放下来。”
魏秋山忙派人将林氏的尸体放下来,横放在地面上。
项白掀起死者的衣袖问道:“身上的淤青哪来的?”
赵洪成说道:“邻居们说她们家两口子常吵架,兴许是她男人打的。”
“老伤新伤都有,她男人常打她。”项白说道。
“这一点我也怀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