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他的母亲不至被雪藏在坤宁宫内假托婢子之身,他与姐姐也该是仁寿皇帝捧在手上的明珠。
可笑眼前这对主仆却想将他们的想法强加到自己身上,还妄图要替许家人昭雪。何子岕颀长修美的指前拈起块葱油饼,在这一刻终于坚定了自己的做法。他冲高嬷嬷微微笑道:“夜已深,劳烦嬷嬷为子岕铺床。”
许长佑终是得不到何子岕一句真心应承的话,瞧着那对主仆一前一后走向偏院,他只得悠悠长叹,蹒跚着往那些整齐排列的牌位前哭了一回。
两个人都不知道的是,夜深人静时,何子岕悄然推开了祠堂的大门,他一一抚过那些个牌位,似是与某些人做着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