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达后,耶律谐理看了面无表情的花恺一眼,便向那辽兵点头,示意他照做。
那辽兵知晓眼前之人的可怕,说剑法如神,没有半点恭维夸大之意,单人只剑便能杀得千军胆寒,自己无半分损伤,所谓剑中之神不过如此,只是若让他来说,这人根本是剑中之魔。
若是随军撕杀,死了他也无怨无惧,可让他单独去攻击他,那简直是白白送死,太也不值。
只是统帅之命他也不能不遵,便咬紧牙关,带着惨烈的决然举刀向花恺砍去。
面对向他砍来的惨烈刀势,花恺像是毫无所觉一般,直到刀锋贴近他脖间寸许,那辽兵眼中都升起了一种意外的狂喜,以为就要将这大魔头给斩于刀下时,“叮”一声轻响,大魔头手中的长剑却不知何时已经挡在刀锋之前,他只觉如同击在坚壁之上,再难撼动半分。
强烈的落差,不甘之下,心中羞恼和凶性并起,竟暂时忘却了对大魔头的恐惧,尽展刀势,如暴风骤雨般向对方连连斩下,凶狠之极。
一时间,叮叮之声不绝于耳,那辽兵每一刀都是斩向花恺周身要害,可无一例外,都是在即将触及之时,都被他信手挥剑,轻飘飘地挡在寸许之外,就像挡住一只苍蝇,毫不费力。
数十刀后,那辽兵终于绝望,当啷一声,弃刀落地,倒退几步,喘着粗气,一脸失魂落魄之色,不说他,便是周围辽军与那耶律谐理,尽皆面如土色。
花恺唇角带笑,却已经泛起冰冷之意:“事实俱在,这箭是你亲口承认为你辽国之物,那杀害祁家村民之人所用武功路数,也与此人刀法一般无二,想来是你辽国军中武艺,铁证如山,你又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