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感觉身上舒服多了,知道体内的余毒再不会起什么作用,心下安然,一笑:“你连我都信不过。”
刘景泰道:“奴才信爷的能力,可是……”
允礼一摆手:“夜深,你去睡吧,明儿过年,我还得进宫同皇上一道去祭祀呢,家里的事多,你也闲不着。”
刘景泰道了声‘嗻’,退出来后,站在院子里停了一会子,看窗户上映着允礼的身影,他是在踱步在思索在煎熬,刘景泰知道这事他亦是知道艰难,可是又不能不做,刘景泰低低嘟囔句:“红颜祸水啊!”
一路往自己的住处走,快到那个偏院时,忽然发现有人影一晃,他当即喝问:“谁?”
那人想逃,却因慌不择路跑到他的偏院了,他就喊了声:“小子们,出来关门打狗啊!”
呼啦啦出来好几个小厮,按照他的指点,没费多大劲就将那人给抓到了,带入房中审问,是王府的一个不起眼的打杂小子,叫贵福,小厮们将贵福按倒跪在他面前,他冷冷一笑;“老实交代,若是我高兴,或许可以给你个好差事,若你执意隐瞒惹我不高兴,你也别叫贵福了,干脆叫死无葬身之地算了。”
贵福抬头看他,哭唧唧道:“大总管,没人叫那么长的名字。”
刘景泰哈腰就甩了个嘴巴过去:“混蛋,敢跟我顶嘴,快说,为何三更半夜偷偷摸摸?”
贵福摸了摸火辣辣的脸:“小的,小的睡不着。”
刘景泰呸了口:“打量我好蒙是吗,你这个年纪我也是过来的,挨枕头就睡死过去,怎么会睡不着,即使真的睡不着,为何瞎溜达,即使瞎溜达,为何见着我就跑,并且,你还溜达到我这里,赶紧说实话,省得一顿皮肉之苦。”
贵福仍旧犹豫,刘景泰命小厮们取来家法,是一根磨得非常光滑的木杖,尖声一笑:“你既不肯招,就吃一百家法吧。”
贵福大惊:“一百?我说我说,是燕福晋让我偷听大总管和王爷谈话的,可我还没到王爷的卧房,大总管就出来了,所以我什么都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