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找到解毒的法子,恨不得自己的眼睛能望穿这层层殿宇重重宫墙。
解毒的良策没有,回到家的允礼,以自己对医术的所知,试着用些解毒的草药来解毒,熬药是没时间了,他索性将生药放入口中大嚼,吞下那苦涩的药汁,最终,吉人天相,他中毒的感觉渐渐减轻。
一直服侍他的刘景泰也才有时间来问个来龙去脉:“爷,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为何会中毒?”
允礼喝了漱口茶,然后往大靠背上懒懒的倚了过去,方讲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刘景泰大吃一惊:“吕小姐,她真的混进宫了?”
允礼微闭双目,无限慵懒:“景泰,你说我该怎么办?”
刘景泰想了想,为难道:“这事真难办,她想杀皇上,王爷不能不管,可王爷管了,她就会死,手心手背,这可真难。”
允礼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手,翻过来,覆过去,手心手背,沉思片刻,下了狠心:“即使她不肯走,我也要带她出宫。”
刘景泰满面惊惧:“请爷三思,宫中无端失踪个嫔妃,还是正得宠的,皇上必然会追查下去,爷还是不要惹祸上身的好,别说廉亲王,连三阿哥都难以自保了,这个时候皇上心境不佳,一点点风吹草动,恐都会引来杀身之祸,爷一贯韬光晦迹,当初众皇子夺嫡的时候,爷置身事外,而今又给皇上重用,何必自毁前程。”
允礼听他说着,半晌不语,良久方微微一笑:“你喜欢过一个女人吗?”
刘景泰嘴角抽动,甚是尴尬,身为太监,不男不女,何谈情事。
允礼亦是问罢方觉着不妥,忙说:“抱歉。”
刘景泰笑了笑:“奴才不敢当,爷问的也很正常,奴才曾经喜欢过女人的,那时奴才还没进宫,喜欢上邻居家的二姑娘,二姑娘长的浓眉大眼,身子也壮,家穷,干的都是粗活,走路咚咚,力大无穷,奴才同她相好的时候她还说,等我们成了亲,她就做工养奴才,愿意养奴才一辈子,后来,奴才不得已进了宫,奴才离家走的那天,她的哭声震天震地,奴才欠她的,这辈子还不上了,只希望她能嫁个好男人,疼她就可以。”
这一段往事,他是第一次讲出,允礼静静的听着,他说罢,允礼道:“所以你该明白我的心,你都希望二姑娘能过的好,我亦是希望她过的好。”
刘景泰见自己的话起到了相反的作用,惊慌道:“爷,这不一样的,爷想救吕小姐,实在太危险了。”
允礼坐直了身子,试着运了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