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陪着,独自来到二房院,隔着窗户已经听见李忠在长吁短叹,脚步一顿,以为李忠还在同她怄气,想了想,既然要相守一生,这些矛盾必须解开,否则如何度过这漫长的一生。
轻轻推开房门,听李忠喊:“说了不必打扫了,你这丫头……”
呼哧坐起,见是三春,微微一愣,复倒在炕上。
三春来到炕前,见他脸色很差,问:“身上不舒服么?”
李忠道:“不是,你别担心。”
三春坐在他对面:“那是为了差事?该不会是那个醇贝勒找你麻烦?”
李忠叹了声,坐了起来,揉揉眉心,抬眼见三春正焦急的等着他说,于是将今天发生在康亲王府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
三春听罢义愤填膺:“除了醇贝勒,没有旁人。”
这一次,李忠似乎比她考虑周全些,狐疑道:“醇贝勒是不喜欢我,每每见了我都会横眉立目,继而扭头就走,我当他是个孩子,可是今儿这事,我感觉是有人精心谋划的,那个醇贝勒,应该没有这个能力,亦或是他没有这样的心机。”
他这样一说,三春也陷入沉思,想了半天实在没有客怀疑之人,难道是……觉着自己不该怀疑允礼,可就是忍不住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