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果郡王也不会向您举荐我,今日之事,我方才已经说了,为了救人,变成害人,虽然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因我与这位姑娘素不相识,但可以肯定的事,有人想陷害我。”
他此言一出,容氏一双杏眼叽里咕噜乱转,但什么都没说,静待时机。
巴尔图神色凝重,看小翠嘤嘤啜泣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再看李忠大义凛然心底无私的坦荡,他道:“这事发生时只你二人在场,既然你和小翠素不相识,小翠断无害你之理。”
旁边的容氏顿时得意的笑了。
李忠着急道:“康王爷……”
巴尔图伸手制止:“你听我说完,既然没有第三人在场,你们又各执一词,这事暂且搁下,等我查明了,再做决断,而这几天,你也不必来府上教拳了。”
容色挑了挑精心画过的柳叶眉,显然不十分满意。
鉴于李忠是允礼荐过来的,巴尔图只能先这样料理。
如此,李忠不好再坚持,于是打个千道:“奴才告退。”
转身走了,离开康亲王府回到庙寺街,也没有去上房见老娘,也没有去跨院看望三春,往自己房中一躲,不吃不喝也不说话,神情困顿。
无端给人陷害,他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到底得罪了谁,虽然此事的当事人是小翠,但他明白,小翠只是一颗棋子,身为奴婢,还是个粗使,而自己与之素昧平生,涉及不到仇怨,小翠说自己对她非礼,当然是受人指使,再想想当时小翠怯懦的样子,更确定她心里有愧,又不得不按照背后那人的命令行事,是以她当时没有义正言辞,只是不停的哭,那番哭,一半是扮戏,一半大概是给人逼迫的无助。
就这样躺至晌午,若非如意奉了三春的命过来为他打扫房间,李家人还不知他回来了,宅子大,仆役少,不是很容易发现。
如意进房见他倒在炕上,唬了一跳,屈膝施礼:“二爷在家呢。”
李忠懒懒的嗯了声,忽然想起一事,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递给如意:“给三春,她喜欢吃。”
回来时一路气鼓鼓的,见有卖糖炒栗子,也不忘给三春买一包。
如意接过栗子,方想为他打扫房间,李忠心烦气躁,挥挥手:“你出去吧。”
如意只好退出回了跨院,将糖炒栗子给三春的时候,说:“二爷好像不开心呢。”
三春慢慢打开纸包,香甜的气味扑入鼻子,心头一暖,也一软,放下栗子道:“我去看看他。”
也不让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