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是给我攥着的,所以当我突然松手,你便猝不及防差点跌倒。”
说着话,他猛刺李忠胸口。
虽然是竹枝,李忠还是本能的闪避,不成想撞到身后的竹竿上,给弹了回来,允礼已经刺出第二下,李忠见状,躲避不及,幸好他轻功也不赖,就地一骨碌,总算躲了过去。
允礼丢下竹枝,道:“你再次顾此失彼。”
李忠拍打着身上的尘土,之后郑重施礼:“奴才这脑袋就是榆木做的,笨,连三春都经常这样说我呢,请王爷赐教一二。”
允礼以手抚竹,语重心长道:“你顾及到这一面,却疏忽了另外一面,你不肯做官,却使得三春风里来雨里去为生计奔波,有些人十年寒窗一朝入仕,也未必是清官,多少书读的好之人,正是工于心计之人,我信你李忠,倘或真的做了官,也是为民请命的好官。”
听他如此肯定自己,李忠受到极大的鼓舞,当即振奋道:“奴才明白爷的话了,奴才会认真考虑此事的。”
允礼微微一笑,眸色如这支离的阳光落下,一地心事,无法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