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礼不以为意:“我喜欢上她的时候,她还未与李忠定亲。”
这话,再一次将钮钴禄氏深深刺痛,原来他的心,早有了归属,可自己身为嫡福晋,有些话非说不可:“王爷该知道,此女身份扑朔迷离,王爷喜欢她,不怕惹来大祸吗?”
允礼道:“正是因为她身份扑朔迷离,我也只是喜欢她而已,想我公务繁重,回到家里,面对你们如同朽木,而一旦看见她,才感觉自己是朽木逢春了,日子如白水,淡而无味,因为喜欢她,我才发现自己是个活生生的人。”
钮钴禄氏自觉心在慢慢往下沉,很重很重,压得她站不直身子,掏出帕子擦了擦嘴角:“我这样做也是为了王爷好,我是女人,知道男人一旦意乱情迷,即使是王爷这样清心寡欲的男人,也难免会行差踏错,我不过是想替王爷永绝后患。”
允礼怒视:“你不是替我永绝后患,你是在要我的命。”
钮钴禄氏心口撕裂般的痛,扶着案角才得以稳住自己,问:“那么我呢?孟氏呢?”
允礼顿了顿,淡淡道:“你是大福晋,孟氏为侧福晋,而她,是我喜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