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喊他:“回来!”
李子儒站住,胆战心惊的看着他。
李孝语重心长道:“你二叔因为那条辫子,经常在外头惹是生非,再这么下去,咱们一家子都得给他连累,今晚他回来,我同他喝酒,他那人喝酒一贯的不醉不休,等他醉了回房歇着,你就偷偷过去将他的辫子给剪下来一截,辫子短了,他也就施展不开,再也甭想打架斗殴。”
这个容易,可是李子儒还是有疑问,怯怯的问:“为何爹你不剪呢?你是他大哥,他敬重你。为何不找老太太去剪呢,二叔最孝顺老太太。为何二姐不剪呢,一旦事发,二叔断不会打一个小女子。为何娘不剪呢?长嫂如母,二叔生气也不会打娘的。为何贵才不剪呢,二叔总不好打一个才过门的新姑爷子。为何三春不剪呢,二叔那么喜欢她,决计不会……”
他絮絮叨叨,李孝听得不耐烦,又恐不说明白儿子不肯干这趟差事,于是耐心解释:“我剪,岂不失了手足情,老太太才不会剪,她心疼你二叔,你二姐笨手笨脚的,干不了这个,你娘怎么好半夜闯小叔子的房呢,贵才现在身子骨不好,成天卧床将养,至于三春,她是你二叔的人,怎么可能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