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李忠。”
玉珈目光咄咄逼人:“假如我供出王爷也同反贼来往密切呢?”
允礼一皱眉。
孙尚荣怒道:“你这孩子,敢对王爷不敬,跟我回家。”
允礼一摆手:“等等。”
站起,来到玉珈面前,笑问:“你的意思,那些反贼供出李忠,并不可信?”
玉珈道:“他们随便一说,就定了李忠的罪,小女子觉着这未免有点草率,怎知那些个反贼不是给严刑逼供下的乱咬一气呢,又怎知不是因为他们平时与李忠有过节,而借此机会陷害李忠呢,反贼之事,罪名甚大,匆促定罪,同草菅人命没什么区别,请王爷三思。”
允礼果真陷入沉思。
孙尚荣再次呵责女儿,允礼手一摆:“孙小姐说的对,只是凭借一两个反贼毫无根据的言论就定了李忠的罪,未免荒唐,这样……”
他转身看孙尚荣:“你将李忠押来,本王亲自审问。”
孙尚荣一脸恭谨,心里讽笑,将李忠押来王府,同放了李忠有何区别,怎奈不敢违逆,只好道:“是,下官遵命。”
玉珈面色如常,心头那块悬着的石头噗通落了下来,好一阵轻松,不禁佩服三春,都是她教授自己这么番言论,既然李忠活命有望,她一个闺中女儿不好在王府逗留太久,又恐母亲到处找她,于是告辞而出。
来到王府门口,三春打车上跳下,见她眉目含喜,晓得事情办妥了,也高兴道:“果郡王肯过问我二叔的事?”
玉珈点头:“王爷说将李忠押来王府由他亲自审问。”
允礼这样的用意三春当然明白,长长的出舒口气,然后同玉珈告辞,自行去了。
王府门口,出来相送孙尚荣的刘景泰默默看着三春的背影,待孙尚荣的车舆离开,他回到敞厅向允礼复命,附加一句:“奴才瞧见李三春了。”
允礼负手昂头,正在想事情,突然听见他这样说,猛地看来。
刘景泰道:“爷您说,孙小姐来找爷救李忠,会不会是那丫头唆使的?”
允礼皱皱眉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是洞悉了一切的释然,笑道:“总之那丫头脱不了干系,不过今儿孙小姐敢来找我,也足以说明她不是那种柔柔弱弱的闺阁女儿,这倒让我很意外。”
刘景泰忽然想起孙夫人找过钮钴禄氏,想将女儿许给允礼的事,道:“奴才看孙大人的意思,是断不会将孙小姐许给李忠的,既然王爷欣赏孙小姐……”
允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