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不存在谋财害命的,但他们家兄弟一共十个,死了一个,那死了的若有仇家,只怕其他九个兄弟都还要比仇家更高兴,都拼了命的咬住了程氏那酒楼,想要讹上一笔银钱。”
“若非如此利害关系都摆在明面上,哪怕三叔再走关系也不至于前脚人进去,后脚人就出来。”
“是原告方认可了的。”
萧宝信点头,原来如此。
那家人就是要讹钱,只要钱能挤出来,人进不进去他们根本就不在乎。
“不过,太子党肯定不会坐视谢家独大,哪怕三叔没有明面上站新安王的边儿,他们也会拿三叔开刀,借机打击我谢家的威信。”
说的含蓄,其实就是借机打击他。
谢家现在位置最高的可不就是他谢显么。
“那咱们要怎么办?”萧宝信忽然停下脚步,从宽大的衣袖中抽出一方丝帕,轻轻给他擦擦脸上的汗,这俊脸都走出汗来了,是下决心要走满半个时辰了。
“什么怎么办?”
丝帕传来阵阵幽香,谢显心神一荡,走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