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子心慕一女子,却又碍于身份不敢表白,便送了那女子一枚玉钗。
女子也是心恋男子,收了那玉钗心生欢喜,有心想表达对男子的欢喜,却又说不出来。
便悄悄地在那玉钗上缠了一截红线,戴在发间。
男子瞧见红线,本不知何意,还以为是送的玉钗有损,女子故意遮掩了起来,心中越发难堪,从那之后,竟不再主动接近女子。
一年后,女子被许给另外一名男子。
嫁人之前,女子将那枚缠着红线的玉钗送还给了男子。
随着玉钗的,还有一枚花签,花签上写着两行簪花小楷——寒砧能捣百尺练,粉泪凝珠滴红线。
男子当即才明白女子对自己的心意,心下大悔,急忙追了过去,却亲眼看到,女子牵着漂亮的喜绸,被男子拉进了布满红绸的喜堂里。
拜了天地,成了夫妻。
一夕错失,永不得爱。
慕容尘的视线那玉镯上停了停,然后俯身,将花慕青小心地横抱在怀里,动作平稳地下了车。
田老朝他点点头,再次朝那小楼走去。
慕容尘跟在后头,用兜帽遮住花慕青的眉眼,自己也拉起披风的帽子。
门口守着的人见到三人过去,开了门,田老又朝那人递了一包银子,笑道,“这位是九爷,有劳姐儿给做个引路人。”
慕容尘走进门内,这才看清内里情形。
原来,这四层小楼本是一家酒楼,经历几十年风霜也不见倒塌,足以见修建时耗费了多少精力财力。
而这酒楼内部原本一个个的包厢,此时已经被开辟成一间间店铺,门外都挂着形色各异的旗幡。
人来人往,说话贩卖讨价还价的声音不绝于耳,竟热闹不输白天的东市!
唯有不同的是,大多数人,都用兜帽帷幔遮住面容,藏匿身形。
“九爷,”田老在旁边说道,“按照规矩,老夫是不能给您引路的。这位是小草姑娘,是西市的引路人,头一次来的客人,基本都是她给领路的。”
慕容尘转眼,这才看到,一个不过ba九岁年纪,还不到他腰部的小女娃娃,正笑盈盈地站在他身边。
目光里没有任何好奇探索,只是单纯地用迎客的神情,看着他与他怀里的花慕青。
田老又道,“引路费刚刚老夫已经付过了,若是寻到小姐要用的东西,您再给她一笔银钱,然后寻到三楼东边二号间,便是老夫的店铺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