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留下把晚饭给我做了,这娃子谁啊?”乐老看着二嘎好奇问道。
“爷爷好我叫张蜉蝣,外号叫二嘎。”二嘎自我介绍道。
“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于一粟。这名字不错。”乐老点了点头道。
“这名字是哥哥给我取的。”二嘎自豪道。
“哦,你小子还有这本事?”乐老有些意外的看着陈厚德道。
“乐老见笑了,在您面前我可不敢班门弄斧。”陈厚德谦虚道。
“行啦,别臭谦虚。赶紧给我进去做饭。”乐老毫不客气道。
“啊?我做啊?我可是客人呢?”陈厚德不满道。
“你不做难道我自己做啊?不做就给我拿着东西滚蛋。”乐老蛮不讲理道。
“得,您老是爷,我做就我做。”陈厚德竖起拇
指道。
“这还差不多。”
乐老带着陈厚德和二嘎走进了小洋楼。陈厚德一进小洋楼便好奇的左瞧瞧右看看,这是陈厚德第一次进乐老家。
小洋楼是复式,一楼大厅布置很是简单,一套黑色沙发和一张桌子,桌子上面还放着一台茶几。而放电视的位置正摆着一张藤摇椅。
沙发后面放着一张长方形书桌,上面摆着文房四宝,大小不一的紫毫笔悬挂在笔架上,桌子上镇尺压着宣纸。整个大厅布置看起来有些杂乱无章,太过随意。
大厅左侧是一开放式厨房,右侧还有一间房可能是给保姆住的。而大厅两边的墙壁上都挂满了乐老墨宝。
“看够没?看够就赶紧滚去做饭。”乐老走到沙发上坐下道。
“爷爷你房子好漂亮。”二嘎羡慕道。
“漂亮有什么用,冷冷清清的。”乐老一边泡着茶一边说道。
“就您老自己住吗?怎么没人照顾您啊?”陈厚德看着空荡荡的房子道。
“有一保姆,今天刚请假回去。我说你还不赶紧滚去做饭啊?我都快饿坏了。”乐老不耐烦道。
“得,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这还干起了保姆的活。”陈厚德摇了摇头便提着东西走到厨房,开始忙活起来。
而二嘎则眼巴巴盯着沙发后面的桌子上的文房四宝看。
“蜉蝣来陪爷爷喝茶。”乐老泡好茶对着傻站在一旁的二嘎道。
“爷爷我不会喝茶,我可以去那写毛笔字吗?”二嘎有些拘束的指了指沙发后面的桌子道。
乐老惊讶的看着二嘎道:“你会写毛笔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