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湘泪问道。
“等等!你是不是有那个……o睡的习惯啊?完了你昨晚喝多了,自己给自己脱的?”陈厚德突然灵光一闪问道。
“行啦!你们可以走了。”萧湘泪立马站起来送客道。
“不是……这事你得还我清白啊,我……我不能稀里糊涂的就……”
陈厚德话没说完萧湘泪就打断道:“这事是我搞错了,你们走吧。”
“别啊!这是事得解释清楚啊!你不能让我背黑锅啊。”陈厚德着急道。
“滚!”萧湘泪指着门口大吼道。
简明庭一见萧湘泪发火小心脏立马扑通扑通的的跳个不停,连忙拉着陈厚德就往门外走去。
陈厚德和简明庭刚走出大门,萧湘泪就立马“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门外陈厚德看着简明明庭着急解释道:“简大哥我真没脱她衣服啊,你要相信我啊。”
简明庭拍了拍陈厚德肩膀笑了笑道:“我知道,你没见湘泪发火了嘛?这就证明她冤枉你啦。”
“不是这什么逻辑啊?冤枉人了还发火啊?不应该是对我赔礼道歉吗?”陈厚德不解道。
“这就是我家湘泪的逻辑,走吧!”简明庭拍了拍陈厚德肩膀便往楼下走去。
陈厚德看了看简明庭背影自言自语道:“该你单身!如果生米煮成熟饭还会有这么多事嘛。”
………………
下午四点多,陈厚德提着一些漠河特产牵着二嘎的手就往乐老住处走去。
乐老住的地方是学校分配的独立小洋楼,有两层半。小洋楼前面还有一小庭院被竹栏围起,庭院里面种了一些不知名的花草,庭院中间有一条小石铺成的小道直通小洋楼大门,而庭院右侧还有一小块菜园子。
而此时乐老正蹲在菜园子里面专心致志的拔着杂草,就连陈厚德和二嘎的到来都浑然不知。
陈厚德隔着竹栏对着乐老喊道:“乐老新年快乐,我给你拜年了。”
乐老闻声扭过头看去,见是陈厚德便站起身和善道:“你小子怎么来啦?”然后走过来打开护栏让陈厚德进来。
“爷爷新年好。”二嘎对乐老礼貌道。
“过来看望一下您老人家,顺便给您带点漠河特产让你尝尝鲜。”陈厚德把手里提的东西拿到乐老面前晃了晃道。
“你会做吗?”乐老指了指陈厚德手里的特产道。
“会啊,怎么啦?”陈厚德不解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