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着大局,天真的认为一次只身犯险就能结束一切,哪料到最终还是一败涂地。
自首?寄希望于真相大白?我摇了摇头,有卓赟老子在,又有背后徐子铭的推波助澜,加上这段视屏,我是没有任何翻身的可能的,除非欢子作证,因为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处于通话状态,若是他录音了的话……
我自嘲的笑笑,这事怎么看都是他的嫌疑最大,再指望他帮我洗脱罪名那不是痴人说梦么,只是我不明白欢子为何要这么做?为了钱?
逃吧?如徐海那般,这混蛋巴不得我像狗一样东躲西藏,可现如今我要想有翻身的一天,就只能如他所愿。
隐约听到警笛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最后瞥了一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卓赟,咬了咬牙,从他胸口拔出了那柄匕首,血液没有像电影中那样喷洒而出,仅仅从血窟窿里往外涌,又从地上捡起那根螺纹钢,我转身朝外面冲去。
起风了,满目的荒草被吹得呼呼作响,我一头扎进那无边际的草甸子中,沿着河边朝下游奔去,一口气跑出去六七里地,我才停下来喘了口气,此刻整个肺都有些刺痛,我大口呼吸着,恨不得把周遭三尺的空气全部吸入肺中。
喘息半晌,稍稍缓和了些,身上恢复了点力气,胳膊猛的用力甩出,螺纹钢连同着匕首划过一道弧线,远远的落入河中,尽管看上去没太大意义,可留下的证据越多,对我越不利。
我开始继续飞奔,好在这片没什么道路,即便后面的警车想追也没办法,我有些慌不择路的往前跑,只想着离那座炼化厂远远地,仿佛这样我就能摆脱一切麻烦似的。
这里处于sz市郊,再往前不远就离开了sz市的所辖范围,只是越往前越难走,荒草越来越少,脚下开始变得泥泞,坚持着又朝前走了半小时,又有一条河出现在视野当中,与原本我沿着的这条河呈交错之势,我若想过去,就必须渡水。
瞧着那湍急的河水,又想了想自己学会没多久的狗刨泳姿,我觉得这基本上是一种送死行径,朝身后望去,并没有人追上来,这会可能警察正在勘察现场,就是不知齐局是否接到了那段视屏,要是看到的话,他会怎么想?
我长叹一声,也不顾地上的湿滑,一屁股坐在了河边,望着滔滔而逝的河水开始发呆。
突然,口袋里的电话震动了,我猛然一惊,临来之前欢子给我的那部新手机,我犹豫着,还是忍不住接通了电话。
“宁总!你在哪?”欢子声音有些焦急。
我皱着眉,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