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就要亲自去拿柴铭。
他在人群中扫了一遍,却没找到柴铭的影踪。他还道自己疏漏了,又扫了两三遍还是不见柴铭的影踪,叫道:“不好,少了一个!”
有人问道:“少了哪个!”
乔仪道:“就是那个罪魁祸首,宝钞提举司的提举!”
李飞白随即也往人群里找,点了点头,道:“没错,是少了一个!”
这么多人,又是兵部又是衙内又是家丁又是锦衣卫,竟然连人都没看住。
当即,一部分锦衣卫连同衙内们带来的家丁,出屋四处寻找。须臾回报,宝钞提举司各处,均不见人影。后门洞开,可见是从那里跑了!外边人流如炽,一时之间抓不回来!
这时,屋里的宝钞提举司的人已全部抓了起来,点算之后发现,跑的不是一个而是两个。除了柴铭之外,还有把李飞白与乔仪抓来的那个衙役也不见了踪影。
常瑞是最先领人来的,随后是兵部的人,再接下来是衙役们。这些人见自己竟没把主犯看住,一个个脸上十分挂不住。
陆炳开解道:“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他们在京城总有家吧,总有父母妻儿吧,还能自此不再出现?”
何天冲道:“陆少说的没错,我这就去他们家抓人!”拱了拱手给诸人告辞,领着锦衣卫,押着犯人自去!
兵部的人与常瑞都有愧意,怎么就把柴铭给跑了!尤其是兵部尚书,自己亲自坐镇,主犯却逃了个无影无踪,这事传出去,岂不是成了笑话。
他无心在这里再呆下去,推说下午还有公务要办,领着自己的人与常瑞一道离去。
屋里只剩下一伙衙内!这里边年继最大的是乔仪,最聪明的却是陆炳。
他略一分析,已知柴铭与那个衙役所以能跑,皆因刚才来了几路人马。人一多就乱,这两家伙肯定是趁乱逃跑的。
而郭守享几个也大致猜出来,所以都有些自责,暗悔刚刚为什么没提防一下,让罪魁祸首给跑了!如何对得起李飞白!
屋子里的气氛略显几分压抑几分尴尬。
陆炳打了个哈哈,指着乔仪道:“敢问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乔仪这辈子都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有被天下第一少垂询的荣幸。连忙卑微的道:“在下乔仪,是兵部侍郎乔宇家的,见过陆大少。”
陆炳道:“原来是乔少!今天你肯定是吃了不少苦头,受到不少惊吓吧!”
乔仪本想大义凛然的放几句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