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炳进了屋,直奔李飞白而去!又是把李飞白上下打量,问道:“李少,没什么事吧!”
李飞白忙道:“没事!”又道:“没想到为了我的一点小事,把你也惊动了!”
陆炳道:“李少的事就没有小事!”顿了一下,又道:“有人去通知我这件事时,正好我爹外出归来,听说你的事之后,要不是还得去宫里销差,早亲自来救你。这不,怕我人小办不成事,让何千户一同前来!”
李飞白忙又道:“有劳何大哥了!”
何天冲道:“说的什么话!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那么客气干什么!”
此言一出,兵部的人再吃一惊!
由李飞白与何天冲的对话可以看出,两人的交情很不一般,说是过命的交情也不为过!
他们越来越看不透眼前这个普普通通的年轻人,能跟这些个一等一的衙内结交成好友也就罢了,竟还跟宗人令、太保以及皇帝奶妈的老公相识!不仅相识,似乎还深受青睐。
现在,让他们更加大跌眼镜的是,李飞白与锦衣卫的千户还是过命的交情!
他们终其一生,也不可能跟眼前的衙内,宗人令、太保,以及任何一个锦衣卫把关系处的如此好,李飞白却能同时跟这么多人把关系处得这么好。
看来,这人若混官场,立马便可青云得志,十年之内所取得的成就不在他们任何人之下!
何天冲眼内猛现杀气,扭头冲屋里早已吓瘫的宝钞提举司的人众扫了一眼,道:“人都说京师重地是首善之地,民风淳朴,路不拾遗。狗屁,有你们这些老鼠屎在,京城永远不可能成为首善之地!”
他握绣春刀的手忽然一紧,这个动作大多数人都看在了眼里,事不关己的人都心中一寒,更别说惹下天大麻烦的宝钞提举司的人众。
本已经瘫倒一片的人,那几个尚在强自硬撑,努力不使自己瘫倒的,也再也支撑不住。
何天冲厉声道:“我兄弟,这么大本事的人,尚被你们欺压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换作其它人,岂不是被你们欺压死了!”
又道:“好嘛,胆子够肥的,诬人铸造假钱,还私设刑堂!来人,把他们全给我抓起来,审问仔细了,究竟谁给他们这么大的胆子!”
锦衣卫们领令,去提拿那些瘫软在地,有的甚至飙屎飙尿的人。
乔仪之前过堂之时,差点被吓得尿了裤子,所以十分痛恨要对他和李飞白用刑的柴铭。这时人多势众,自己这边已完全掌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