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的样子。
何之泉不由怪这个门子没有眼色,没看到他正陪着河南来的提刑使以及上边来的佥事说话,何况旁边还有一个来头不得了的李公子,有什么事不能等会再说!
他给那个门子使了个眼色,让其先去一边待着!
那个门子却回了个眼色,告诉他要禀告的事情很急,一刻也不能耽搁!
何之泉心中纳闷,到底是什么事惹得门子如此,难道是上边又来人了?此次来得人比本省的佥事或者外省的提刑按察使更大?
想到这里,他不敢怠慢,抱了声歉,道:“小小衙门,地方不大,事却不少!三位少待,我去问问什么事,回来再给大人们赔罪!”
冯江亭只想捞出约克拉了玉米就走,不愿在福建多呆,道:“何大人忙的话,就指派个人跟我们去把人领出来,等有空了我们再来叨扰。”
何之泉眼瞧就要跟京城的大人物搭上线,如何肯错这这次机会,留道:“冯大人切不可如此说,传出去还道我姓何的目中无人,怠慢了别省来的按察使!再说,大人来一趟也不容易,不让下官尽地主之宜就是瞧不起下官!一切等吃完了饭再说,到时下官亲自陪着大人前去牢房把人放出来。”
话已说到这种地步,冯江亭也不好再说什么。
何之泉匆匆出了屋,问道:“何事?”
那门子道:“大人,请借一步说话!”
两人就往二堂的方向而去,等离三堂远了些,那个门子道:“大人,按察司来人了!”
何之泉心中一喜。看来一会得去查查黄历,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为什么喜事连连。问道:“来的是按察副使大人?竟或者是按察使亲自!”
说到这里,声音不由颤抖,若是刘石湖来了,可就太好了!
看来李飞白来头着实不小,就连刘石湖都追到了这里,正好冯江亭有事求着自己办,到时可在刘石湖的面前好好表现一番。不过也暗自怪门子,刘石湖跟里边那三位也都认识,席书同更是刘石湖的下属,有什么事直接在门口说就行,何必要神必兮兮的来到僻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