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去解,突然又神秘兮兮的道:“李老弟,我的东西可贵,不知你能买得起不能!若买不起,岂不是耽误你我的时间?不如亮亮底吧!”
李飞白道:“不知这个宝贝要价几何?”
王六竖起一根手指,道:“一千两!”
李飞白呵呵一笑。
他决定让纳夫的朋友去找玉米,就已拜托唐心庵给他搞些福建能兑的银票来。毕竟,大兴号的生意还没做到福建,大兴号钱庄的银票在福建无疑于废纸一张。而朝廷又没发行过银票,大车小车往这里拉银子也不现实。
而纳夫的朋友做海上生意,平时最多停靠泉州,只认能在福建兑换的银票。所以,只能求助于唐心庵,搞了些福建能用的银票。
银票的数量也不多,只有三五万两,但已足够支付此次玉米之资。
他从怀中掏出银票,拿在手上抖了一下,道:“底够足吗?”
王六的眼睛就眯成了一条缝。银票有大有小,小的不过十两八两的,大的有一万两的,瞧厚度足有数万两。
他陪着笑,道:“够了!”心中却恨不得翻自己两个嘴巴子,早知李飞白本这么足,他就不该说一千两,而该说一万两啊!
王六解开包袱,里边除了铺盖衣服,还有一个小包袱。
他把小包袱从大包袱里拿出,随即将大包袱扎紧,并没把小包袱再打包回去的打算,看来十分有信心把这件宝贝卖给李飞白。
王六将小包袱解开,里边是一堆用细麻绳所紧的棉花。再将细麻绳解开,又把棉花往两边拨了拨,露出一件晶莹剔透的东西来。
是个玻璃瓶子,虽说外边贴的标签已被清理的干干净净,但李飞白与秦猛还是一眼认出,那是装太白酒的玻璃瓶子。
如今,木头塞子的瓶盖已经遗失,酒也不剩一滴,只留一个空瓶。两人脸露错愕,彼此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