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己有座不坐,非来这里凑热闹,肯定有事!
李飞白想知道这人有何目的,反正也能消磨点时间,便点了点头。
那人把茶壶往桌上一放,反身回去又把包袱提了过来,坐下拱手道:“在下王六,敢问两位尊姓大名。”
李飞白也拱了拱手,道:“在下李飞白。”又指了指秦猛道,“这是我兄长,秦猛。”
王六继续拱手,道:“原来是秦兄李老弟,久仰久仰。”
李飞白暗道:“咱们第一次见面,你久仰个啥!”他强憋着笑,也拱手道:“原来是王兄,久仰久仰!”
王六道:“两位是从北方来的?”
李飞白点头。
王六喜道:“我也是从北方来的。”顿了一下,又道,“两位是从北方的京城来的?”
秦猛自打王六要往他们这桌子上凑,眉头便锁了起来。听到这里,眉头锁得更紧。
他是走南闯北的人,又是造过反的人,一眼便看出王六不怀好意。听到这里,他几乎已能断定,这个王六就是个骗子。把他二人的来历问得如此清楚,肯定是在找行骗的机会!
当即,他就想大拍桌子,让这个王六有多远滚多远去!可手还没抬起来,话还没说出去,便被李飞白使了个眼色给制止住了。只得在旁闷坐,心道:“娘的,敢骗到老子的头上,瞧我一会把你脑袋给拧下来。”
李飞白只为打发时间,笑道:“王兄真是目光如矩,一下就瞧出我是京城来的!看来,王兄也是从京城来的。”
王六笑道:“我哪有那个福气,祖坟上没冒那股清烟,无法做京城人!”
李飞白“哦”了一声,道:“那王兄是哪里人?”
王六道:“我是泉州人。”
李飞白颇感意外,道:“王兄是泉州人,怎么说得如此一口流利官话!”
王六摇头道:“生得是劳碌命,靠走南闯北讨生活,都是被逼的!”接着又道,“李老弟从京城,不远千里来福建干什么?”
李飞白道:“都说福建,尤其是泉州有许多新奇玩意,大多都是从海外过来的。所以过来瞧瞧,看有没有赚钱的门路!”
王六努力压着,终于没把喜悦从脸上露出来,道:“如果李兄弟是找有没有赚钱的门路,我这倒有一件宝贝,绝对可以让你获利十倍。不知李老弟有没有兴趣瞧瞧?”
李飞白道:“什么宝贝!”
王六就把身旁的大包袱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