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幸跟崔知府吃饭,当时崔掌柜的不是在旁作陪?”
崔文秀又把唐心庵打量了数眼,似乎有点印象又似乎全无印象。那时,他一心想要找李飞白报仇,每天想的都是如何报仇,六神无主的,什么时候跟他爹吃过饭都想不起来,又如何想得起坐陪的老头。
不过,看老头的打扮是个商人,似这种人在他爹面前都跟孙子一样,是不怕得罪的。他嘿嘿一笑,并不打算给唐心庵面子,正要吩咐人动手,这时他的衣襟被人轻轻一扯。
崔文秀回头一看,是丛山。丛山给他使了一个严厉而又不容质疑的眼色,让他稍安勿燥,站在旁边不要出声。
崔文秀完全被那个眼色给震住了,只得咽下涌到嘴头的话语,闭着嘴不再说话!
丛山冲唐心庵拱了拱手,笑道:“既然是朋友,那就是一场误会!请!”见随从们还在围李飞白等人,斥道:“还不赶快让开,让这几位朋友先走!”
随从们哪敢不听,慌忙闪出一条路来。李飞白等人从容离开,等走出去十来丈,钱子俊问道:“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