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李飞白毫无顾虑的将天香楼盖成,那时再摘桃子不迟。
本来,他是准备要打道回府的,听说济源正在开一场拍卖会。他不知拍卖会是什么,于是多留了几天,打算开开眼再回去。
谁知,进了济渎庙正巧遇到李飞白,他就忍不住想打个招呼。一来,是想看看李飞白见到他后,是个什么样的反应。二来,是想好好看看给他白白盖天香楼的家伙,长得是不是一副劳碌败家命!
可,让他预料不到的是,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不仅揭他老底,还敢讽刺他。
崔文秀好不容易被按灭的怒火再次点燃,咬牙切齿道:“小子,嘴这么损是讨打喽?”他左右看了一眼,马坤不在附近!就算马坤在也没什么,有丛山这个通判站在旁边,借马坤十个胆马坤也不敢胡来。接着道,“这是你自找的!我打你,你也是白挨!来人,给我打!”
随从们作势就要上去,忽听一声断喝:“我看谁敢动手!”接着,便有一老一少两个人从外边挤了进来,走到李飞白旁边,那个年纪青的问道:“二弟,怎么回事?”
李飞白道:“遇见个朋友,想跟我叙叙旧!”
那人道:“这么说是想打架了?打架哪能少得了我!”
来人正是钱子俊!他正在端详一座石碑,细细琢磨上边的字体,却让唐心庵搅了雅兴!他心中明白,唐心庵想要结交他的心不死,可他最不愿跟这种刻意巴结的人打交道,就随意敷衍两句,离开碑林,闲庭信步,四处游逛。只盼唐心庵能够明白他的意思,离他远点,然后再来看碑刻。
还没走出几步,便瞧到这边不对劲,当瞧到围在外边的人不怀好意,被围的人是李飞白后,他浑身的血液立马沸腾,冲进来就摆出一副联手干架的架势。
崔文秀一声冷笑,道:“你娘的,哪个上厕所忘了提裤,把你露了出来,敢管你崔爷的事!识趣的赶紧滚蛋,免得溅你一身血!”
钱子俊还没开口,唐心庵已上前一步,拱拱手笑道:“崔掌柜,大家都是朋友,还请卖我个面子,这事就算了吧!”
崔文秀道:“你个老不死的又是谁?谁他娘的跟你是朋友,叽叽歪歪是不是嫌命太长!”
唐心庵做生意抱的宗旨就是和气生财,加上崔文秀的爹崔一鹏也算他众多关系中的一环,不忍崔文秀得罪了钱子俊继而连累到崔一鹏的前程,所以才上前和了把稀泥。可被崔文秀如此一说,老脸不由一红,道:“崔掌柜真是贵人多忘事,竟把老朽给忘了。一月前,我去怀庆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