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着皇上巡视地方,他就不便直接动手去管了。
你若拿居希哲,那不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皇上的替身你也敢拿,想造反吗?按照规矩,只能写道奏折递上去,该怎么处理,就看皇上的意思了。可,按规矩来,等居希哲伏法,李飞白的尸骨都化成泥了。
郭勋见王守仁半天没有想动手的意思,道:“你不出手,我可要出手了!”
王守仁笑道:“现在,李飞白是鼠,居希哲是猫,你是老虎,我是象,见过猫要吃鼠时,老虎或象去跟猫动手的吗?老虎跟象若动手,整治不了猫,说不定还会被猫挠两爪子。”
郭勋便明白王守仁的意思,王守仁那些顾虑他何尝没有,只是不忍李飞白这个小子被居希哲整治死,这才怒气冲冲想要动手。他道:“那该怎么办?”
王守仁道:“猫狗是冤家,我们现在只要派出条狗,居希哲自然仓惶而逃。至于如何收拾他,以后有的是办法!”
郭勋喃喃一句:“狗?”见王守仁手指他身后的锦衣卫,猛的恍然大悟。
居希哲出京办差,为非作歹,但终究还是个文人,多多少少要点脸皮,会给自己找个恰当的理由。锦衣卫们多是没读过书的大老粗,一点不会文雅,能用抢的绝不会用借的。
如果是巡按是恶人,锦衣卫就比恶人恶十倍。恶人自有恶人磨,这倒是不错的办法!
他呵呵一笑,点了三个锦衣卫的将,道:“诸位从京城到广东,又从广东到河南,郭某也没给诸位什么好处。现在有个发财的机会,你们三个去发吧!事完之后,让李飞白尽快赶到王神医的家中,我王老哥还等着他治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