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衙役道。
“属下领命!”杨彪行礼,而后离开。
章盈面如土色,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下,柳席,谁给他的胆子,竟然敢公然违背他。
“既然十日之前,阮家一家都在林家,那么这证据上所说的有人在凤霞山见到阮彭与凤霞山楼咯密谈的事情便不成立,从凤霞山到林家,步行需要两天,快马也要半天的时间,别的证据不足以证明其通匪!”
随手看了看那几张证据,微微摇头,这里面的证据,人证物证残缺不全,唯一的决定性证人,却是个飘忽不定的猎户,根本无从传唤。
再看柴林的证据,竟然是因为他养子长年生活在阮家,牵连之罪,如此牵强,且通匪如此大罪过,章盈却并没有上报给他,或者上呈刑部,直接行刑,只如此一项,便能让章盈罢官免职。
“可是大人,或许是那猎户记错了时间,就算不是十日前,也可能是再之前的事情,那猎户跟阮家又没有仇,不会无缘无故假货他们的!还请大人明察!”章盈想了想,狡辩道。
“呵呵,或许吧,章大人,你可知三天前,凤霞山的山匪已经被招安了吗?”谢琼放下手中的证据,声音平静的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