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哪里有什么土匪啊!请大人明察,我们是被冤枉的啊!”阮彭当即回答,说道这里,他摸了摸怀中的宣旨。
“嗯,让我看看,十天之前,你在哪里?”谢琼看着桌面上那摆放整齐的证据,打开,看到一个决定性的证据,于是问道。
“十日之前,草民在蔚县东南林家,为林家掌勺做流水宴!”想了想,阮彭阮老汉说道。
“可有人证?”挑眉,谢琼诧异问道,他知道,阮家是被冤枉的,但,冤枉他的人,做的假证据,至少也要用心些,十日之前,如此大的日子,自然有见过阮彭的,那么这证据,也太粗糙了。
“当时去东南林家的人很多,有章大人,柳席柳老爷,还有很多乡绅士族,父老乡亲都亲眼见过草民,草民一家都在林家做饭帮忙,也就是那时,章大人看上了我家幸娘,幸娘不从,他竟强取豪夺,强抢民女,还请大人给草民做主啊!”
一切的其因都是因为当日的那一次抛头露面,林家乃是蔚县乡绅,朋友甚多,当时又是林家嫡长子娶妻,因此来的客人非常多,忙不过来,幸娘这才帮忙,却没想到碰到了章盈这色胚。
从那日开始,第二天章盈便上门提亲,可是章盈的嘴脸,蔚县之人无所不知,且女儿与柴木已有婚约,不日便要成婚,因此,阮家并没有答应,谁知,当天下午,他们便被抓了起来。
起初,幸娘也跟阮家一家呆在牢中,直到成婚那天,幸娘才被放了出去,被媒婆等人收拾一番,直接让在花轿中,恰巧遇到静荷等人。
短短十日,章盈便利用手中权力,毁了一个家,可憎可恶。
“哦?章大人,那日你可曾见了阮家之人?”谢琼点头,而后问道。
“是,但那天一天的时间,下官只匆匆见了一面,且并未注意!”章盈点点头,回答,当日的事情,很多人看到,他自然不敢说慌,事情来的太突然,很多事情已经来不及准备,他只能如实回答。
“草民当日也见到阮家一家!”章盈话音刚落,人群中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响起,缓缓走来,来人正是柳席,他在暗中待命许久。
“原来是柳席柳家主!柳家主确定十日之前,见过阮家?”诧异与柳席来的如此之快,谢琼微微一愣。
“草民确信无疑,当日章大人出现调戏这位姑娘,李乡绅,刘乡绅还有很多朋友都亲眼所见,大人可上门传唤,一问便知!”柳席摇了摇折扇,淡然自若的说道。
“杨彪!你去查问一下!”谢琼招招手,朝身旁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