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问我,怎么跟荣荣家里回话?我说,就说我不想见。”马县长说。
“你们后来见过面吗?”洪部长问。
“见了。”
“怎么又同意见面呢?”洪部长问。
“这又有个小插曲。”
“什么插曲啊?”洪部长问。
“有一段时间,我老婆秀玉到外地学习培训半个月。下班回来的路上,我总是看见有一个女的面向柳树湖,背朝山路坐着。我一直没在意,因为总是坐在那里,我就感到有些奇怪。看背影有点熟,我就走了过去。”马县长说。
“是不是荣荣坐在那里啊?”洪部长问。
“是。”
“详细说一下,具体怎么回事?”洪部长问。
“我一看是荣荣,调头要走。荣荣叫我别走,说一直坐在这里,就是为了等我。我没理她,就往回走。这时,我背后忽然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噗通’声,回头一看,荣荣已经跳湖了。我大吃一惊,赶紧跳下去,把她救到岸上来。”马县长说。
“我叫荣荣转过身去,自己脱光了衣服,把每一件衣服都拧干,然后重新穿上后。又叫荣荣拧干衣服,我背向她,等她拧干衣服重新穿上后,荣荣问我,是不是跳湖一死我才见她?”马县长说。
“我内心对荣荣一直有一股怨气,怨恨气。我没理她,调头要走。荣荣问,我是不是还想让她跳湖死一次?我只好回过头来,面对着她,要她有什么话就快点说。”马县长说。
“荣荣怎么说?”洪部长问。
“荣荣问我,我为什么不要她?我听了很吃惊,就说是她不要我。她说我胡说,明明是我不要她。我说她胡说,明明是她不要我。结果,她说我不要她,我说她不要我,我们还差一点吵了起来。”马县长说。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按道理说,当初你们两人感情那么好,不应该突然就起那么大的变化啊。”沈主任说。
“我们争来争去,最后都冷静下来了。荣荣问我,我们当初说好了的,为什么不跟她回信。我说收到她第一封信的时候,我没过夜就跟她回了信,她说没收到。我说我天天盼她回信,一直没收到回信。后来,我每周写一封信,一直坚持到电大本科毕业,荣荣说她一封信都没收到。”马县长说。
“荣荣说,她也是差不多每周跟我写信。我说除了她刚到深圳我收的第一封信外,后来一直没收到她的信。她说她见收不到我的回信,还特地把信写给家里,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