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慢慢说,我跟秀玉交往了半年后,结了婚。除了感情基础差一点外,秀玉在各方面都还不错,没有什么可挑剔的。到了31岁的时候,我已经是有两个孩子的父亲了。”县委副书记、县长马志说。
“月光县的计划生育管得不严吗?当时的政策是不能生二胎啊。我记得,我们老家的计划生育很严呢,把大肚子撵得到处跑,你们两人都是国家公职人员,应该不能生二胎啊。”我说。
“是不让生,当时我本来可以调到县里去,因为计划生育问题,黄了。秀玉本来可以提为乡供销社副主任的,也黄了。还扣了钱,我记得我跟秀玉拿了半年百分之七十的工资,另外百分之三十被扣了。”马县长说。
“还是处罚不重啊,我记得在我们北京,是‘双开啊’。”纵捭集团党委委员、党委办公室主任、矿业公司工作组组长沈宁西说。
我猜测,马县长当时处罚得这么轻,可能与王伯年书记有关。我记不清楚了,王书记当时的职务好像是县计生委副主任。
“管它是轻是重,实话实说,反正当时就是这么处理的。我跟秀玉每个月都有工资收入,因为我们两人的家都在农村,闲暇时,就帮家里人伺弄土地,还种些蔬菜,我们吃的新鲜蔬菜基本上不用花钱买,我们就每个月有结余,可以攒一些钱,日子还过得比较滋润。这么一辈子过下去,我也觉得不错。”马县长说。
“有天我回家的时候,我父亲跟我说,荣荣回来了,还带着两个孩子。”马县长说。
“她回来干什么啊?”纵捭集团生产经营部部长、矿业公司工作组副组长洪旺盛问。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马县长说。
“你没问你父亲啊?”洪部长问。
“我问我父亲干什么,说的好好的,回来一起读本科。就是不回来,还不告诉我,把我一个人凉在老家,自己偷偷摸摸跟别人结婚,有什么好问的。”马县长说。
“那也是。”洪部长说。
“后来,有天周末,荣荣一个人向我们家走来,我赶紧躲到屋里去。她要见我,说有话问我。我坚决不见,让她赶紧走,以免我老婆看见,引起误会。”马县长说。
“荣荣三番五次要见我,我坚决不见。有天,我父亲跟我说,荣荣的父亲专门来我家,说荣荣有一肚子话想对我说,希望我能见荣荣一面,好好聊一下。我对我父亲说,现在说什么话都没有用了。再见面有什么意思呢?如果引起秀玉的误会就更不好了。”马县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