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吗?”洪部长问。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确切地说,是隐隐约约地感到了,就是不那么明显,不好意思说。”马县长说。
“我告诉你,在当时那个场合,那种环境下,即便你提出跟她睡觉,她也不会反对,充其量是装着反对的样子罢了。”洪部长说。
“看来,洪部长是**老手啊。”沈主任说。
“我只不过是这么说说而已,并不见得要这么做。爱情的美好感觉,美好过程,比那种直接做,要好得多。”洪部长说。
“后来荣荣不理我了,站起来,用手猛推了我一下,一个人往前走。我跑过去,要牵她的手。她使劲甩开我的手,不让我牵。”马县长说。
“我早料到这个结局。”洪部长说。
“我当时还感到很纳闷,用现在的话来说,是郁闷。好好的人,怎么这会儿就不跟我一起走了,也不让我牵手了呢?”马县长说。
我们一起笑了起来。
“我当时完全不理解,想不通,就倔强地追上去,坚决要牵她的手,她反抗了几次,最后,还是让我牵手了。我们牵着手,她一声不吭,只顾闷闷不乐往前走,我跟她说话,她也不理我。”马县长说。
“我问她我哪句话说错了?是哪里得罪了她?怎么好好的,就突然不理人了?她也不吭气,只顾气呼呼地往前走。我从挎包里拿出手电筒,想讨好她,跟她照明。她说,你再照,我跟你把电筒甩到山沟里去。”马县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