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讲,你们的悲情故事吧。”洪部长说。
“县城人多,我们不好意思牵手。到了远离县城,人烟稀少的时候,我们就牵着手,一路摆来摆去朝家里走。天渐渐黑了,我担心荣荣走路不安全,就拿着事先就带着的手电筒跟她照明。荣荣不让我照明,说是费电。我就没有照明,跟她一起不声不响地走路。”马县长说。
“她不让你照明是什么意思?你明白吗?”洪部长问。
“不明白,不照明就不照明吧。”马县长说。
“你这个县长是怎么当的啊?怎么这么不开窍啊?我都替你着急啊。”洪部长说。
“我当时不是县长啊,就一个村团支书。”马县长说。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啊,洪部长,你这是操的哪门子心啊。”沈主任说。
“我们后来走到一个山上,荣荣要我坐下来,一起说说话,聊聊天。我记得当时的月亮很大很圆很亮,离我们很近。荣荣坐在我旁边,把头靠在我的肩上。问我电大毕业后,有什么打算?”马县长说。
“接下来的话,你应该会说了吧。”洪部长说,
“我说想接着读电大本科,再把村团支书的工作搞好。她问我还有什么打算?我说,把家里的农活干好,多收获一点庄稼,多卖一点钱。她问我还有什么打算?我说不知道了。”马县长说。
“把人都急死了,这种水平,怎么能当县长,卢市长啊,你们是怎么在用人啊?”洪部长说。
我们都笑了起来。
“我不说了,你接着讲下去吧。这种水平,就是一千个美女,一万个美女对你有意思,也会离开你的。”洪部长说。明显的是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荣荣对我说,他们家里有个远房亲戚,在深圳打工,想要她过去看看,她问我去不去?我想都没想,就随口说,去啊,你亲戚要你去,你怎么不去呢?”马县长说。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洪部长说。
“马县长,你讲你的,就气死洪部长吧。”沈主任说。
“她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说没有。她问我有没有相好的?我说没有。她问我想过什么人没有?我半天不吱声。其实,实话实说,我想过荣荣,好多次都梦见荣荣了,就是不好意思说出来。”马县长说。
“你们不知道,我当时按照洪部长的话说,的确很笨,榆木脑袋不开窍。”马县长说。
“一个跟你牵手四年的女人,大天黑靠在你旁边,这么露骨地跟你暗示,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