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清浅的脸色更难看了。
“对了,君主方才为何要骗玉都的太后,那个名单之上分明没有太后?”
她摇头,“我没有骗她,就算她不在名单之中,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也会死,就像张管事。”
“君主是说张管事并非灵山军的人?”
“自然,灵山军里的人多数有是有身份的人,张管事根本进不去,更何况,杀他的人只是为了灭口。”
“那君主现在,可想到了什么方法?”
清浅仿佛早已有了答案,只是回答了简单二字,“假死。”
……
“清浅姐姐!是清浅姐姐!”糟了,她该隐蔽一些的!
风尘带着他走过来,手里的是一只蝴蝶纸鸢,小时候,母亲也会做这样的纸鸢,带着她去后院玩,只可惜,那个纸鸢在十多年前已经随着母亲化作灰烬。
“清浅姐姐,这是我和风尘亲手做的,今个儿天气不错,咱们就去放会儿纸鸢吧!”
她伸手触到纸鸢的一刻,又突然收回,“谁让你做这些无聊的事?我说的明白,也不怕再说一句,不要跟着我!”
纸鸢在空中一旋,大概是这辈子最灿烂的一跃,只可惜飞身一跃,跃入的是,荷花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