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管事丫头死了,与我何干?”
“再怎么说,也是照顾你十几年的人。就算死了,请你尊重。”
“怎么?”罗妃安眉角一扬,“还故作好心……一个管事丫头,你用得着特意来问我?”
“张管事和梁有正太傅之间的关系……想必你是知道的吧?”
果真,罗妃安的眼神突然有所动摇,她的猜测不错,张管事和梁有正之间果真有着什么联系。
“那日梁有正丧命于荷花池边,在场的人,也有张管事。”步步逼近,她看着罗妃安,“究竟为何要杀了这两个人?是他们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还是有人想要引起一场混乱?!”
罗妃安从未如此失魂落魄,像是突然被戳中什么,但却死也不说出口。
“你……不要再调查下去了。”
“为何?”
她神色一变,大声喊道,“别调查!就是别调查下去!否则死的人,只会更多!”
嘴角淡淡一笑,东方清浅果真不是两年前的那个怂包,“娘娘若是不说,怕下一个死的,就是您。不瞒娘娘,我手里握有一份名册,之前死去的官员都在这名册之上。而真是不凑巧,娘娘的名字,也在上头。”
“怎么可能!”罗妃安仿佛听到一个难以置信的事,“我和灵山军丝毫没有关系!”
“哦?”果真被她套出话来了,清浅再次逼近,“这么说,名单上的人都曾是灵山军的人?”
“我……我不知道。”罗妃安还是闭嘴不言,这件事,看来涉及不浅。
“如此说吧,娘娘此时或是带着这个秘密魂归黄土,或是奋力一搏夺得求生。”目光潜入黄昏的余光中,“生,还是死,这只由得娘娘做决定。”
她思虑片刻后,终究在不确定的眼神中放弃了抵抗,“好,我可以告诉你。”
罗妃安恰似讲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从东方既白,到梁有正和张管事,原来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秘密……那个神秘的组织,根本还没揭开他真正的面纱。
……
案发的荷花池旁,她瞥见那个傻子好像准备了什么惊喜,急忙躲到假山后面。
蓝衣小声问,“君主躲什么?正大光明过去,没脸的是他!”
东方清浅则一直注意着那个人,“他的手里好像有一个纸鸢……”
“纸鸢?”蓝衣小心探了探脑袋,风尘和他确实在做这个。可是,他们做这个干嘛……
“我……有种不祥的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