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郑艾进驻后,也得给天下耳目一个合理的交代。每年只须抽出一个晚上做作一番,几乎算不上麻烦。
关键还为宿主的形象加分,自然也能把他现在的不近情理之处巧妙地掩饰起来。
所谓不近情理,也是一个现实问题,原来郑艾是个标准的异性恋,没有一点同性取向,现在变成了萧炎,纵是男人身,却是女子心,有些反感几乎就是一种无法抑制的本能。可是一个年富力强的皇上,哪能一直不近嫔妃?所以也需要一种解释,陷溺旧情而不能自拔,绝对是一个两面都讨好的情由。
“……腰中双绮带,梦为同心结。常恐所思露,瑶华未忍折。”
吟哦终于停下,回荡的尾音渐渐远去。汪溥知道这个时候可以开口请示了,但他还是没有急于上前,只是挪移了两步,让脚下稍稍显出一些动静来。
“是汪常侍吧?”萧炎侧脸,目光似乎还不忍轻易收回来。
几年附体下来,两个都已把自己宿主的角色演绎得无可挑剔。哪怕意识出现障碍,都已经不可能演砸了。而成功的关键,则是两个人单独相处时,也从不摈弃宿主的体验,放纵本来的面目。所以有的时候他们两个也相对感叹,倘若当初就去当演员,说不定后世所有的男女主角奖他们都有机会包圆。
在郑艾看来,似乎他俩的性格中都不乏癔症特点,不仅易受暗示,也容易被自己刻意安排的场景所骗,也许久而久之,他们还会淡忘自己在后世的身份。受过心理学训练的夏峦也为他们的匿藏本事所折服,他认为这就是一个优秀的后世演员为什么总是善于自欺欺人的缘故,这两位不当演员可惜了。
“奴才该死,不该惊扰陛下!”汪溥紧走几步,躬身停在萧炎几步开外的侧后。
“没事,只要没人怨朕沉湎不拔即可……”
“陛下情义无二,天下有目共睹……”
“你难道没听人抱怨过让一个死人挡了不少人的荣华富贵……”
“奴才只可惜无缘拜谒德后天颜……”
“嘿嘿,就你会说话。”萧炎笑了一下,随即又说:“别说你了,她离开朕也有好几个寒暑了,若非时常梦里相见,只怕朕也会想不起她的音容笑貌……”
“只可惜张僧繇也未能尽如人愿……”这个张僧繇乃是当朝第一写真高手,每当萧炎思念不在身边的亲人,尤其子女时总令其前往画像,然后带回来聊寄思念。张僧繇也算画过不少次的郗徽画像,却没有一张令萧炎满意。
其实这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