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你意思说人是在贵立师兄手里丢的”
“不错,贵立师兄一到建康,把人留在客栈,便来这里联系……”古旻晖终于找回了点自信,从某种意义上说,自己还算公主半个师父,没必要害怕。
萧玉姚一听就更坐不住了,厉声反诘:“那他为什么不直接把人送进府里”
到了建康,手里又是所谓公主之女,还不往公主府来,也未免有点不近情理了吧
“这……”古旻晖自然知道原委,但这时还不敢说得太多。
“难道他还需要跟本宫见外”萧玉姚知道这吞吞吐吐后面必有隐情,只是这会儿她更关心那究竟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暗忖人家一旦在某一点上做了手脚,就不敢说没在其他地方再做手脚,既然值得怀疑,就得从头到尾捋一遍。倘若你们灵山串通起来,再弄一个玄虚,谁还敢轻易置信
“也许贵立师兄只知循礼,反倒给人可乘之机……”
萧玉姚心说不用开脱,你们明显有所企图,只是实施中出了纰漏。嘴上却又问:“你的意思是说,贵立师兄也认为那一个小丫头肯定就是我的女儿”
“禀公主,那个小……郡主跟贵立师兄说了不少,其中就有被抚养的过程……”
“就这么敢肯定”萧玉姚边听边想,总觉得这样不足以证明那就是自己的女儿。
“只缘……郡主提到了一个人……”
“哪个人”
“若非亲历其中,这个人是不可能杜撰出来的……”
“哦!那是谁!”
“公主,您还记得王玉凤这个人吗”
“王玉凤是不是后来嫁给贵定师兄的王玉凤”虽然分别已有十数年,但对其形象还算深刻,毕竟灵山上有情人能成眷属的不多,再遭罹难的更少。
“正是她……”
“她不是也跳崖自杀了吗”王玉凤殉情,早就听眼前这位讲过,记得当时两人还曾唏嘘一场。
“没有死成……”古旻晖的神色有点不自然,显然她也想到当时主仆两人悲伤不已的情景。一个自然真情流露,一个现在看来确实假得不能再假了。
“没死!”萧玉姚故意把眼挪开,只当没注意到对方的尴尬。原来一切都是骗局,明明人家幸免于难,当年你却还来假惺惺地骗我眼泪,真是无耻至极。
至于这萧玉姚如何面对自己最信任之人的背叛,还听下回分解。